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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热闹的人全都被佟阿南这句话给整懵了。

那可是一号首长，还能这么回话的吗？

身为首长秘书的张成，首先反应了过来，顿时对这个佟阿南就有了一点小意见，虽然他知道这位同志对国家有着重大贡献，但也不能这么恃宠而骄吧。

一号首长这是一心为国为民，惜才重才，才会对佟阿南格外不一样些，但也不代表佟阿南能这么对待首长的命令。

于是，立刻语气严肃地对佟阿南说道：“佟教授，请你弄清楚，这不是在跟你商量，而是通知你。”

佟阿南心里本来被唐婉儿整出来的火就没消下去，这会儿听到张成恶劣的语气，也没有了好耐性，直接回怼道：

“这位同志，也麻烦你搞清楚，我也只是在通知你，不是在跟你商量，识相点就马上滚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顾彦华：！！！

唐国瑞：！！！

其他人：！！！

所有人可能都没想到，佟阿南居然这么硬核，连首长秘书都敢直接怼。

张成担任秘书十余年以来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，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，但他可是一号首长身边的秘书，谁见到他的时候，不是小意讨好的，哪有像佟阿南这样不客气的。

张成瞬间就被她给气笑了，冷哼一声，极其嚣张地说道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。”说着，还往佟阿南面前走了两步。

佟阿南身高166公分，张成身高180公分，而且他久居高位，身上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气势，靠太近的话，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，而这种感觉，让佟阿南非常不爽。

于是，在张成话音刚落的时候，佟阿南就直接上脚，一脚就将他踹飞出去米，正好落在急忙赶来的程川、程守光、程山、以及陆渐离面前。

看着面前摔得七荤八素的人，四人顿时满头黑线，然后程守光三人立刻皱眉看向程川：“你好好的去上什么洗手间，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守在阿南身边。”

程川：我有罪。

等程川几人得知，刚才佟阿南不仅揍了市委书记的女儿和侄女，踢的那人还是一号首长的秘书，大家恨不得原地去世。

程川顿时特别后悔，早上不该吃太多的，这个洗手间去得太不是时候了，媳妇这次捅的篓子，恐怕有点兜不住。

张成从地上爬起来，不敢置信地看向佟阿南，气得头顶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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